小人很乖地抓住宿熔的絨毛,“噗嘰。”
絨毛對於鬱清來說是細軟略短的,但對於小人來說,是正好可以握在手裡的,他的小手摸摸宿熔,“噗嘰”了兩聲,好像在讓宿熔放心,他不會抓他珍貴的犄角。
他知道的,蟲族的犄角和蝸牛的房子一樣,是最珍貴的存在,不給別人碰。
他聽大人們開玩笑說,蝸牛的本命房就是他們第二個老婆,誰碰跟誰拼命。蟲族的犄角也是這樣吧,甚至更為重要。
小人搖搖頭,他不能碰別人的老婆。
在鬱清還一頭霧水的時候,幼崽已經帶著小人向前走了。
鬱清能感受他的生氣和委屈。
這是在對他生氣嗎?實在是稀奇。
幼崽給人一種什麼都不在意的感覺,他幾乎時時刻刻看著鬱清,把所有的在意都放在了鬱清身上。
但他對鬱清也可以說有種另類的“不在意”,就是鬱清不管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他都能接受,這是深入骨髓的喜歡和信任才能有的狀態。
現在宿熔生氣了。
一直氣到下午。
一開始是生氣和委屈不相上下,慢慢的委屈超過了生氣,委屈也和別人不同,是那種空洞茫然的委屈。
鬱清看得心軟了。
手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小人貼著他的手,小聲地“噗嘰”了一聲。
“熔熔,”小人指著宿熔,像鬱清那樣稱呼蟲族幼崽,“熔熔,熔熔的角角,角角……”
“彆著急,慢慢說。”鬱清用手指摸著他的頭,溫和地對他說,刻意放緩說話的速度,來引導他不要著急和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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