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把自己的腰線畫的一點都不寫實，而後用手拍了拍克萊門斯的後背：“托馬斯，這種好看是好看，不過很難做到的。”

克萊門斯眨眨眼睛，問他：“為什麼？”

卡卡沒想到自家小孩兒這麼刨根問題，沒辦法，只能伸手指了指：“這種就跟舞蹈動作一樣，腰彎的這麼厲害，你怎麼可能……”

“我可以。”克萊門斯隨口回了一句，然後就點開了另一張圖。

對道長先生而言，他只是說明了一個簡簡單單的事實，但是對卡卡來說，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好像毒藥一樣，沾了一點點就讓他記住了，甚至完全聽不到克萊門斯後面的話，就只管躺在那裡看著自家小孩兒的側臉。

克萊門斯長得很好看，這點卡卡從很早之前就知道。

從克萊門斯在拉科魯尼亞正式踏入職業足壇開始，他就成為了媒體的寵兒，他走到哪裡，聚光燈就會閃爍到哪裡，基本沒有黑照，那些用暫停來擷取的表情奇怪的照片在克萊門斯這裡根本行不通，他總是那種平靜的表情，看上去冷冷淡淡，但是那雙好似蔚藍海水一般的眼睛卻似乎有溫度一般，被凝視的時候看得人身上都是暖暖的。

卡卡的手放到了克萊門斯的側臉上，指尖劃過了少年的臉頰，在克萊門斯轉頭看過來的時候卡卡微笑了一下：“親愛的托馬斯，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你問。”難得卡卡這麼客氣，克萊門斯自然也是禮尚往來的客氣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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