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慶明便要遠到河西,為儲君讓位,為她掙下一個國泰民安的大周。
她一生多舛,唯有崔平始終陪伴在側,他是兄長,是夥伴,是她將後背託付之人。
她又怎麼可能會疑他。
慶明疲憊地轉向馮汜,“必定不是崔副將,你再查查吧。”
馮汜並不驚訝,他只是微微笑了笑,站在柴房裡頭,依舊像個清雅出眾的貴公子,他反問說,“殿下與崔副將情義甚篤,因此不願意疑心崔副將,可滿府上下,都知道崔副將是最大的嫌疑人,滿朝文武,俱都等著殿下的一個解釋,殿下若如此輕輕放過,安能服眾?”
慶明臉色大變。
她往日並不懼所謂的滿朝文武,可如今人在屋簷下,受人轄制,馮汜說的半點都不錯。
崔平並未起身,而是再度對著慶明磕了個頭,平靜地道,“若殿下仍然疑心,下官願意被關在此處,等得水落石出。只是馮公子,當日也是接觸那信件的人之一,萬望殿下能秉公處理。”
馮汜不料他反咬一口,皺了皺眉,隨後便笑了,半帶抱怨地道:“殿下連我都疑心麼?”
慶明搖了搖頭,說,“那日你我談事,馮郎甚至都不在內,他又如何得知裡頭的東西是什麼?且我將密信封好了交給馮郎,他有無拆閱一看便知。”
崔平沉默下來。
他很想說,信從我手中寄出的時候我也未曾拆閱,您既然如此信任馮汜,為何卻要任由他懷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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