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世上最貴重的寶物，被人捧在手心裡。

“嗚，老公……”她情不自禁叫出聲。

聞言，律動中的男人顫了顫。

“再喊一遍。”他在她耳邊說道。

“老公。”這回，她說得很清楚。

“不夠，再喊一遍。”他不滿足地蠱惑道，“乖，聽夠了，我就給你。”

“老公，老公，老公……”

這回，她說了無數遍。

齊莉只是想討他歡心，誰知道她軟軟的嗓音這麼一叫，男人差點失去理智，他緊緊扣住她的腳踝，好不容易才剋制住。

但儘管如此，已經快把齊莉逼瘋。

這天晚上，跟以前每一次的感覺都很不一樣，雖然動作非常節制，卻比以往都要來得甜蜜，彷彿是靈與肉徹底融合。

“老公，我愛你。”

齊莉最後流著淚喊出這句話，讓鬱裡直接變得腦子一片空白，如果前面喊的“老公”讓鬱裡差點瘋狂，那這一句話讓他連意識有點飄飄然，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過了很久，他才回過神來。

“我也愛你。”他湊近她的耳邊說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凝聚著說不出的情感。

他愛她，愛了很多年，愛到心坎裡去，早在很多年前，她就長在他的肉裡，如果有人強行將她剝離，他一定會死掉。

……

另一個遙遠的時空，一個女人在大床上哭著醒來，哭著哭著她就笑了。

“老公，老公，我夢見莉莉了。”

中年男人睡夢中被她叫醒，他的眼眶也泛紅，“我也夢見了，夢見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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