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賀語冰的自願坐鎮,別人也不好意思要求陸慕深留下來,這兩人是主心骨,出力又出計謀,憑什麼要求人家為你無緣無故地犧牲?
賀語冰用目光鼓勵琳琅。
她咬了咬唇,狠狠甩了男人一巴掌,大聲嚷道,“賀語冰,你王八蛋,你憑什麼汙衊我!”
賀語冰拿起桌上的一杯果汁,模擬琳琅的力度,一把灑到他西裝上,聲音則是稍稍提高,“你心裡沒鬼,為什麼不敢說?他都當眾親你了,擺明就是餘情未了!”
兩人一路吵一路砸東西,在眾人的勸架聲中,挪到了門口。
琳琅的手拂上了金屬門柄。
“夜晚風大,小心點。”
賀語冰的聲音低不可聞,雙手捧著琳琅的臉,深深吻了吻額頭。
琳琅奪門而出時,看了他最後一眼。
依然是很得體的。
像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身軀高大,長腿逆天,穿著嚴謹到刻板的銀灰色西裝。他鼻樑高挺,鬢角裁剪得很短,沒有年輕人莽撞到毀滅世界的野性。他用硝煙、砂礫和血砌成了自身的骨,半生都在開戰廝殺,以致於指腹與胸膛都磨成一道厚厚的繭。
他渾身都硬得像鋼彈殼,唯有唇是軟的。
有了賀語冰等人的掩護,庇佑者順利逃離遊輪,上岸,焦急等待警方的訊息。
賭城的夜晚紙醉金迷,連送到臉上的風也帶著一股微醺的酒味。
琳琅掏出了歌劇票,皺了邊角,藉著河面的燈光,隱約看出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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