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變成一個只能躺在病床上、被輸液管供起來的植物人。
曲錦文原本冷著的臉扭曲,腦袋不禁“嗡”的一聲。
怎麼會?
她那麼愛笑,那麼鮮活的人怎麼能變成一動不動的植物人?
男人的眼睛不自覺沁出了薄薄的霧氣。
等聽到了醫院的地址,他毫不猶豫抓著手機往外跑。
“老闆?”
換了一身休閒衣服的伴郎拿著檔案,愕然看著對方頭也不回跑遠了,中途皮鞋在光潔的地板上打滑,差點摔了一跤。
曲錦文氣喘吁吁趕到了醫院,在那個被告知的病房外,有人坐在金屬椅上,雙掌捂著臉,肩膀深深陷了下去。
似乎聽見了腳步聲,對方又慢慢將手掌放下去,轉過臉來看他,那個記憶中意氣風發的少年猶如枯敗的朽木,眼裡消散了光彩。
時隔一年,兄弟倆再次見面。
曲錦文還記得那次婚紗店的打賭,兩人以賽車做賭,如果他率先到達了終點,曲初溪就退出,從此不再打擾兩人。沒想到弟弟的狼子野心不在於賭注,而是要新郎死亡,永遠不能出席婚禮,他在車上做了手腳。
曲錦文一把揪住了弟弟的衣領,不顧周遭的視線憤怒大喊,“你到底是怎麼樣照顧她的?好端端會出車禍?”
曲初溪腦袋往後仰,冷冷嗤笑,看著這張跟自己相似的臉,無比厭惡,“你還有臉問我?她昨晚去找誰你他媽不知道嗎?”
當他趕到的時候,那人毫無生氣躺在擔架上,叫她也不應,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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