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

來兮的雙手被反綁著，還捱了張雨娜的打，但是她也並沒有怨恨什麼。畢竟之前是她和卓凱人挾持了張雨娜夫妻，而且張雨娜還因此把手摔骨折了，甚至差點丟了性命，來兮猜想張雨娜還會把他們夫妻間出現的裂痕，算在自己和卓凱人頭上，雖然就後一點來說，完全就是人性的必然了，不過她真的沒有去怨恨。

來兮只是站在卓凱人的旁邊，看著奕傾城蹲下身子，仔細地看著卓凱人，表情十分複雜。於是她看著表情複雜的奕傾城問了一句。不過她在提問的同時，幾乎就已經肯定，奕傾城是認識卓凱人的。

奕傾城既然認識卓凱人，那麼，來兮就可以進一步斷定，他們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

卓凱人並沒有死，因為張淅哲開車起步到撞擊，距離不過兩三米，速度並沒有完全提起來，所以卓凱人雖然被撞飛了，弄得滿身是血，但這時候並沒有死。但是很明顯傷得也很重，他現在似乎恢復了意識，但這只是使他更痛苦，他呼吸得很困難，實際上是有一塊骨折的肋骨，扎進了他的肺裡，所以他每呼吸一次，劇痛都讓他幾乎昏死過去。

但是他偏偏又沒死。

他躺在地上，視線除了能看到加油站的頂棚，就是蹲在面前盯著他看的奕傾城。他也聽到了來兮問奕傾城的話，但他沒有看到來兮，他很想來兮救他一把，但是他以己度人，覺得來兮不會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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