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薄聆很快笑了下,解釋道:“之前我們一起吃飯,我看你就是顧著喝湯,米飯也吃得少。”
江離心底陷下去一塊兒,只倉促地點點頭,他的鼻尖些微有點發酸。薄聆觀察得過於仔細了。
江離沉默地吃完這頓飯。他的確有些後悔,明明可以用更委婉更不傷人的方式拒絕薄聆的。
然而,對待那麼小心翼翼的一個人,大概再怎麼委婉的言語也像一把尖刀。
江離只是不希望自己太壞。
回家後他就躲進了臥室。躲的痕跡太重,他也沒辦法了。不能夠用語言來傷他,那就只有讓距離來使熱情退卻。
當天他們再沒有一句話的交流。而次日,江離是聽著薄聆的動靜起的床,一直到對方出門上班了,他才從臥室走出來。
這陣子,他跟薄聆達成作息的一致,幾乎都是同時起床。偶爾薄聆做早餐,偶爾他做,有時也去外面買,但都是一起用餐。
這天江離故意拖延著不起床,想來薄聆察覺到了,也沒有來叫他。
一室寂靜,江離本該鬆口氣,卻又覺得異常的沉重,這靜得出奇的空氣把他包圍,他驀地覺得心臟難受。
他感到一種被空氣擠壓的窒息感。像是他被裝進了一隻真空壓縮袋,有人慢慢地合上拉鍊,抽動氣泵,把氧氣一點點擠走,過程溫吞又遲緩,直讓他呼吸困難。
心臟壓抑的這種感覺持續到他洗漱完走到廚房裡那一瞬間。
薄聆已經走了。但冰箱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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