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感覺舒服，可能那段時間我跟林涵音關係不好，平時比較壓抑，她又是那種看起來能包容一切的人。後來接觸多了，她困擾的時候尤其可愛，兼顧成熟女人的風情與年輕女人的可愛。”

看顧之橋依舊想發揮下去的樣子，路輕舟連忙喊停：“肉麻，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真的。你信不信，如果林涵音不是她女兒，說不定會愛上她。”

“你夠了。”這哪裡是信不信的問題，一般人都不會往上面想。

顯然顧之橋沒有說夠。

“不過是角度不同，說不定她的朋友會覺得我配不上她。她怎麼會看上我。我除了比她年輕一點、面板白一點，其他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但是我跟她，很玄妙，你以前說過，像是你在對方那裡見到了自己，也見到了對方。”

問過現任沒道理不問問前任。“哎，那林涵音現在怎麼樣？”

“可以想象她的憤怒和暴躁，不過她有工作，工作麻痺一切。昨天說完我還蠻後悔的。人有情緒的時候，之前的事和現在的事交織在一起，有時候會口不擇言。我說的話看起來義正詞嚴，其實是冠冕堂皇。”

“怎麼，想跟她道歉？”

“想過。道歉其實是滿足自己，而不是滿足別人是吧？我知道，你不用講。”

“你這人，賤。坦白說，如果換成是我，肯定不會只抽你一個耳光，怎麼樣也得一邊一個以示公平。”

顧之橋捂住臉，“謝謝你的坦白和公平，那我得趕緊把另一邊給林涵音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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