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過牙縫想撬開門進去,卻被他反咬一口,上唇滋出了血,腥味一下在舌尖散開來。
血腥味叫俞訪雲興奮,纏上脖頸更加熱烈地迴應他,卻讓嚴奚如衝上頭腦的熱血瞬間冷卻下來。
岸邊逡巡,糾結良久,手還是從那軟腰上移開。拳頭卻攥得更緊,掌心也摳出道血縫。
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一句:嚴奚如,你不是不行吧?
想要的唾手可得,但他最後一步卻捨不得。看得太重,漏了哪一句都覺得草率。
嚴奚如把人抱到了床上,衣服都沒脫乾淨,整整齊齊地蓋了張毯子,壓至下巴。走之前還沒忘抹掉他髮鬢的汗,親了親額頭。
“晚安,豆蔻。”
只不過這次撐不到一分鐘了,再多一秒就要繳械投降。
俞訪雲再次睜開眼,月光更厚。師叔走得慌亂,還不忘收拾了地上凌亂的核桃和地毯。
他裝醉裝得熟練,剛才每一道呼吸和摩挲都歷歷在目,身體早就誠實地有了迴應。孤僻雪松曠野兀立,旅人路過倚靠,整棵樹的葉片也會顫抖,全身覆雪跟著融化。
他用枕頭掩住臉,露出勾起的嘴角,正好盛一點今晚盛大的月光。
喜歡本就是越藏越多,每一個心思和秘密,都是攥在手裡佈滿溝壑的核桃,經年累月,鎖進了抽屜,難得今晚擺出來曬一曬月光。
“不過就是幾面之緣,你就這樣肯定自己喜歡他?”
擺臺唱戲的人,緣何陷得更深?湯季不懂,誰都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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