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街口停下,時雍步行過去。今日天高氣爽,薄薄的晨霧裡透出幾絲火紅的日光。
又是一個大晴天。
茶肆一如既往的熱鬧,地理位置的優越,讓它幾乎是京師城的一個流言八卦集中地,很得時雍喜愛,這也是她當初叫燕穆盤下這個鋪子的原因。
走進茶肆,時雍就從一陣鼎沸的人聲中捕捉到了人們的議論。說是今兒大清早,一輛四馬並轡的馬車便在大批皇城禁軍的護送下從良醫堂離開,往皇城而去,據說裡面是養病的光啟帝。
光啟帝的病情,民間市井裡,其實大多知之不詳。他們只知皇帝眼下養傷休養,不問國事,很有可能是想效仿先帝爺,培養小太子監國,以便自己早早卸下擔子。
畢竟當今陛下趙炔十六歲親政,那時候,先帝正當壯年,也是很早就培養兒子,慢慢將國朝權利移交。皇帝從登基到可以獨立決策國事,其實是需要一個長期培養的。那時,這舉措曾有許多人誇讚先帝爺睿智,因此,對趙炔會效仿其父這一點,民間深信不疑,即便有傳言說光啟帝昏迷不醒,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會有人相信。
時雍踏著木梯上了二樓。
有一個包廂是雲度和南傾專門留給她們的。
門口站著小二,時雍推門進去,發現烏嬋和燕穆、雲度、南傾幾個人都在。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烏嬋還帶了兩個大包裹,一副要離家出走的樣子。
時雍嚇一跳,“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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