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莧後來的情況,是時雍次日去良醫堂才知曉的,因為廣武侯夫人過來找了孫正業要祛癢的藥,說這姑娘又哭又鬧了整整一夜,也止不了癢,什麼法子都想了,湯藥不行,膏藥也不行,愣是沒有招了。
不巧的是,這個藥的配方來自先帝的懿初皇后,它確實沒有辦法可解,孫正業也只能遺憾地告訴廣武侯的夫人。
“等癢得麻木了,就差不多好了。多泡泡澡,最多十二個時辰。”
時雍笑不可止,看著老爺子雪白的頭髮,矍鑠的精神,滿臉紅光,就像個壽星佬似的越看越可愛,於是便向他坦白了這事的由頭。
孫正業一聽,兩排稀疏的白眉便蹙了起來,柺杖一拄,重重哼聲。
“竟是如此。我就說嘛,旁人哪裡來的癢藥?我要曉得他們如此欺負我的徒兒,非得讓她再撓十二個時辰不可。”
相處時日長了,孫正業待時雍較最初的時候更為信任和親近。俏麗聽話又懂事的孩子,誰不愛呢?
他氣咻咻地坐下來,又道:“這廣武侯家的姑娘沒有家教,廣武侯脫不了干係,這家子當真有付先帝的恩德,更是配不上廣武侯的一世英勇。”
想到雙雙殉國的陳景夫婦和他們唯一的女兒陳嵐,孫正業長吁短嘆,時雍對廣武侯一家不太熟悉,被迫灌了一耳朵,也沒往心裡去。
此時的她更是不知,自己與廣武侯府還會有扯不清的糾葛。
師徒兩個說了一會話,又同去看光啟帝,在病床前討論皇帝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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