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剛才的疑惑轉變為若有所思的琢磨。
很顯然,這就是一場現代版本的宮廷鬥爭。假如說白軍是那個皇帝,而白沫澄,曾以恨,白席三個人就是有權利繼承皇位的候選人。大臣要提前選好陣營,為自己以後的道路鋪墊。在白沫澄出現之前,所有人都以為白席會美人江山具得,如今看來,似乎也並非如此。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白軍和那些手下聊天,說著一些關於他們生意的問題。明明是很簡單的對話,可白沫澄卻從其中聽出了深長的意味。比如,白軍說到貨的時候,不是用斤,不是用噸,而是選擇了個這種數量詞。很顯然,這些所謂的貨,應該是那些活生生的人。而他們現在商討的很可能就是要殺多少人,取她們的器官拿去販賣。
看著那些人談笑風生的說著這一切,白沫澄只覺得本就隱隱作痛的胃更加難受。她強行忍耐著那份痛苦,臉色變得越發蒼白。過了許久,白軍終是發現她的反常,竟提前結束了會議,讓司機送白沫澄回別墅休息。
坐在白席的車上,曾以恨用手拄著腦袋看窗外的風景,餘光落在白席陰晴難測的臉上,許久不曾挪開。因為兩個人在外界看來已經是訂了婚的情侶,迫於無奈和白軍的命令,曾以恨不得不在白席的別墅里居住。
最開始,這個猥瑣的男人還想要靠近她,最終被曾以恨的槍恐嚇,也就沒了那個心思和膽子。想及此處,曾以恨看了眼包裡的錄音筆,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看來,這白家就要翻天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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