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了一夜的高燒,白沫澄的身體已經不能像常人那樣產生最自然的反應。摸著她滾燙的額頭,明明是堪比岩漿般滾燙的溫度,可她的臉色卻白得像紙一樣。池清不懂醫學,自然不清楚白沫澄病得多嚴重。她只能趕緊把對方被自己撕壞的裙子換掉,抱著她開車去到陸蔚來的醫院進行治療。
見對方被推到急救室裡,聽陸蔚來對自己說,她左眼的舊疾復發,甚至已經耽誤很長時間。那個時候,池清的大腦複雜成一團亂麻,就好像纏在一起的毛線球,怎麼努力都找不到一個解開的端頭。
她太瞭解白沫澄,也知道這人心裡的想法。這個孩子總是那麼隱忍,不論身體有多難受,從不會主動對任何人說起,只會獨自承受。想到白沫澄在浴室裡寧可自己摔傷也要保護她的行為,池清皺起眉頭,伸手撫上白沫澄的臉,在上面輕柔的撫摸著。
而對方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用臉頰蹭了蹭自己的手。那細滑的觸感和她剛出生時的感覺一模一樣,也提醒了池清,這個叫做白沫澄的人和自己是什麼關係。思緒在瞬間轉為正常,池清猛地縮回自己的手,最後不捨的看了眼昏睡中的白沫澄,再次從對方身邊逃開。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否則,只會害了白沫澄,也害了她自己。這是人生中第一次,池清選擇了逃避。她要求蘇傲凝帶自己離開,來到這個蘇傲燃曾經的家裡。她想,或許在這裡,自己才能找到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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