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點,唯獨白酒不行,喝完後兩頰發燒著回到辦公室,趴在桌上暈暈乎乎的睡了一會兒。似乎還做了個不錯的夢,顧城把她放到肩膀上,讓她看滿大街的人影光景,他那個時候格外的年輕,五官的鋒銳還在,背脊挺拔地立在流水的人潮中,他道:“阿眠,你知道這些人在忙什麼嗎?”
眠風扒著顧城的頭髮,兩腿輪換著搖擺:“不知道呀,應該是忙著找吃找喝吧。”
在遇見顧城之前,眠風常年鬧饑荒,飢餓是最平常,也是最可怕的事情,比捱打還要難受。捱打的話痛一陣的就過了,但是人的肚子是長年累月的餓,長年累月的需要吃飯,吃完這一頓,下一頓不知道要去哪裡偷,哪裡搶。
綿綿不絕的飢餓,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顧城養她的第一年,絕不限制她的飲食,一年內她起碼長胖了十斤。他這麼做,就是要斷掉她對於食物長期缺失,而造成的心理缺失。眠風跟頭豬似的,把自己吃到吐,慢慢的,果真也就對食物沒有病態的吞食慾。
這天陽光非常的明媚,從樓房的頂層斜略過來,打到顧城的頭髮上,讓他的頭髮烏黑得生機勃勃,折射著瑩亮的光澤。
他斂著笑,拍一下眠風的肉屁股,道:“吃完了喝完了,然後呢?”
“你覺得如果一輩子就這樣過了,有意思嗎?”
眠風試著想了想,搖頭否定,含住自己的大拇指,上面還有糖葫蘆留下的糖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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