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總。”

向建成看她有些暗淡的臉色，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他卻只是清了清嗓子，將她從桌下拉起來，撫了撫她滑膩的臉，溫聲說：“看你的妝都花了，像個小花貓，快去裡間收拾一下，一會兒我讓老張先送你回去。”

看她有些猶豫，他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快去，等應付完王局長這個老狐狸，拿下平城那個開發專案你就不用上班了，就在家做闊太太，我養你。”

於紅玉虛弱一笑，去了裡間向建成的洗手間洗了個臉，沒有卸妝水，她拿他的洗面奶洗了好幾次才將臉上的濃妝洗去。看著鏡中露出本色的憔悴的臉，她苦笑了下，眼角的淚怎麼也止不住地落了下來。

她知道向建成利用她。為了維持生意，私下裡那些權色交易怎麼也免不了，怕被抓到把柄，向建成總是用公司裡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做這種事的秘書。自從大學畢業後，她在這裡工作了五年，年華也逐漸老去，這兩年向建成連碰都不碰她了，只有在讓她陪某zf官員、某總時才會用用手、口的方式給她個親密接觸。

她心裡都清楚，他是嫌她髒，可這髒是他造成。每當那些身材肥碩，滿臉油膩的男人爬到她身上時她的心裡也犯惡心。可又能怎麼辦呢？他說他愛她，別人他不放心。她自第一眼起就喜歡他，他風度翩翩，成熟穩重，總是帶著她出差時對她格外關照。她陷進去就再也爬不出來了。她明知道前方是懸崖，可只要他說跳她就能毫不猶豫地跳下去，因為她愛他呀！比他家裡那個擺設似的向太太還要愛他，沒有人比她更愛他。只要他需要，她就永遠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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