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以前,她肯定問出口的是“你那晚有沒有覺得解脫了?”
但是她並沒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那樣問了。
許傾跡一回想到那晚她躺在血泊裡的情景,還有那雙失去意識緊閉的眼睛,他不禁屏住呼吸,頓了一會才緩緩地回答:“害怕。”
不只害怕,是疼,那晚他真的以為她會消失在世界上,他一真的想就特別痛。
深夜沉浸彈奏狂想曲的她,窩在沙發上眼淚流出蒼白眼角的她,無比瘦弱無比病態的她,永恆孤獨永恆脆弱又永恆殘酷的她,他害怕失去這樣的她。
他想讓她永恆存在,她就該存在。
昆霽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沒想到他會承認害怕,她在他身後用力閉了閉蒼白的眼瞼,最後撥出一口氣淡然地說:“那晚我做了個夢,夢到我摔下樓死了,我醒了以後不夠清醒,一心想去看看樓下死的是不是我……”
“嗯。”許傾跡慶幸那聲巨響能讓他醒過來。
昆霽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說:“你還是沒有解脫……”
許傾跡聽完立即認真地迴應:“昆霽,我沒有那麼想過。”
“嗯。”昆霽抿了抿嘴,用釋然的目光看他的後背。
“咔嚓。”
這個時候門從外面打開了,過來送早飯的文姨牽著隔壁小男孩走進來,看到昆霽安然地坐著,不禁一臉驚喜地笑著快步衝到床前:“我的小祖宗哦,終於醒了啊……”
昆霽淡淡地笑:“嗯,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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