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啊，這有什麼好演的。”我震撼了。

“可不是嗎！”另外兩個姑娘都替她忿忿不平，融融不停用衛生紙沾走流出來的眼淚：“我之前都想到死了，我覺得自己活著太失敗、太丟人了。但是她們倆找到了我，開導我、勸我，說我不應該為了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

初戀遇到人渣也就算了，初夜的影片還被公開品頭論足，這妹子真夠慘的，我想。“她們說得很對。”我說，“大致的過程我們瞭解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們很想盡自己所能地幫助你們。”

Kiki說：“其實被公佈影片的不止有我們幾個人，可是有些女孩兒我們沒有聯絡上，有些聯絡上了的也不願意加入我們。我們所有人的影片都是同一個時間釋出的，就是上上個週六的晚上。”

“所以你們才懷疑釋出影片的都是一個人嗎？”沒得感情的委託機器邊堯問，“具體週六幾點？”

三個妹子彼此互看，遲疑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因為這些影片都是轉發了又轉發，沒人願意承認影片是怎麼來的，都說是‘別人發給我的’。只不過這幾個影片都打著同一個水印，我們是因為水印才聯想到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

邊堯問：“什麼樣的水印，給我看看。”

她們幾個面色一下有些尷尬，我連忙說：“不需要給我們影片，截圖一下水印就可以了。”

邊堯卻道：“最好還是連同影片一起看，也許有其他被遺漏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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