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我向上面詢問了你的情況。”羅勝華說，“秦思晴的做法有問題，但這個特殊時期，暫時不會對她做出處罰。”

“嗯。”陳落髮出一個單音。

“你住在這裡，和外界隔離，接收不到資訊，其實外面的情況很嚴重。”羅勝華說，“目前全球生育率降為0，街道上凍屍橫行，國內低溫凍死的人約有二十萬，企業停工，失業潮來臨。你如果還在開超市，可能活不到現在。”

“我的狗會保護我。”陳落說。

“給。”羅勝華拿起一條紅圍巾塞給陳落，“留給誰戴？”

“留給我喜歡的人。”陳落說，“我答應教他人情世故，過年是重要的一環。”他疊好圍巾，拿在手裡，“到時候我要補給他一個春節。”

羅勝華看向陳落，再一次真誠地道歉：“對不起，破壞了你的計劃。”

陳落抬手：“別，我要實質性的行動。”他聽煩了一遍遍無用的道歉，一開始還稍微觸動，現在已然厭煩，他拉開門走出辦公室，留羅勝華一個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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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天狗說，“往年這時候我去找狡玩，他用一大堆肉骨頭招待我。”

“我記得它。”禍鬥說，“頭上長角那個。”

“對，身上有豹子的花紋。”天狗說，“自帶豐收buff。”

“……咱們國家到底有多少隻妖？”尹忠茂問。

“不多，千百隻吧。”天狗說，“以及一部分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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