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讓你變得坦率。
「我們兩個,都不如你能打……如果對醫生時沒有我們,你可能早就贏了。」
「我之前一直覺得,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強得令人安心。但是,看到你被刺中肺,呼吸困難得躺在一旁,才真實的感覺到,你是會死的。」
你嘆了口氣。
「我真蠢。還好,你活下來了。我很慶幸,還沒有太連累你。」
你認真的看著他。 「你活著真好。」
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垂眼。你腦中莫名閃過第一次在天台見面時,他孤獨的抱著貓的身影。你試著碰了碰他的手,有些涼。
你突然很想抱住他,但僅存的理智讓你住手。你緊了緊手指。
「你可能會後悔。」他說。
「啊?」
他的嘴角牽動了一下,但眼睛沒有笑意。
他突然遮住了你的眼睛,很用力,溫涼的感覺從眼皮傳來。
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一句句的說:
「你不需要信任我。」
「也不用想這些。」
「我是自願進來的,發生什麼後果,我都理應承擔。」
「你只要讓自己活下去就好。」
*
那天你們吵了一架。你火氣上湧,揪著他問是怎麼回事,他不說就是不說。好好的海濱行,弄得尷尬不已。
晚上,你洗完澡,滑了一下手機,身旁沒個說話的人,頓覺聊賴至極。
你一個人走到了海邊。
晚上的海,一片深邃的濃黑,上面甚至沒有一點漁船燈火,什麼都看不到。
但天空就不是這樣了。你一抬頭,看見各色璀璨的星星,在空中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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