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雖年歲大了，可是幾十年來當家主母的那個氣勢還外洩著，甚至沒有笑意的臉龐讓人有著不寒而慄的感覺，因為那是一個從深宅大院裡浸染歷練出來的女人。但是此刻她的臉上卻有著驚慌，雖然知道了面前這個女人不是那個一直刺在她心裡的那個人，可是看著那張臉，她心底還是發寒發冷。

“好久不見，夫人！”顧思卿不卑不亢的看著那個臉上神色越來越森冷的女人，無形中有一股氣力源源不絕的流入她的心扉。

張娣看著那個近在咫尺的女人，相似的容顏，幽冷的氣質，甚至嘴角拉起的弧度都跟那個賤人一模一樣。

“顧婉卿，你鬥不過我，鬥不過我，一輩子都不會鬥過我！”她從不肯承認自己的丈夫其實心底最愛的是那個女人，甚至把一個個和她有點神似的女人抬了回來。好多次，她在他的身下承歡，可是那男人在高潮顫抖的時候竟然喚的是阿卿。阿卿，她憎恨這個名，更憎恨這個人。

她只是看著那個女人，可是那股相似的冷漠與清高讓張娣更加的瘋狂。

“賤人，賤人！…”

“很痛苦吧，一直在心底住著一個人。可她不在乎呢，不在乎你們這些人，因為不值得。你很可悲！”顧思卿嘴裡吐出的話語彷彿不帶感情一般，她們有什麼資格來辱罵自己的外婆。

“媽，媽！”

顧思卿看著越走越近的貴婦，那個女人的女兒她不想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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