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知道兩人身份的人，在聽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之後，可能並不會感覺有什麼奇怪的。

但是，看到兩人之間打的招呼，卻讓李越感覺十分詭異和奇怪。

畢竟，他是知道，無論是對方口中的布魯斯，還是對方口中的蝙蝠俠，其實所代表的，都是他們自己。

而面對另一個“自己”，開口跟自己打招呼的情況，讓李越想想就能夠感到十分詭異。

不過，這對於兩個蝙蝠俠來說，卻讓他們彷彿瞬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他們各自身為來自現實世界的蝙蝠俠靈魂意識分裂而成的不同精神體，雖然在這個世界中，經歷了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生。

在他們原本的意識之中，並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本體意識分離出來的一部分。

在此之前，他們只能夠感覺到，自己就是自己的本體意識。

但是在兩個意識見到對方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和清楚了一切。

他們能夠感受到對方，那種來自同一個意識的強烈吸引力。

而這一刻，他們都能夠感受到，一種讓他們無法抗拒的力量，正在迫使著他們，融合在一起。

而他們，也並不會抗拒這樣的力量，也不抗拒這種融合。

因為，此刻的他們，都已經明白，對方既是自己，而自己也是對方。

他們本就是一個完整的意識分離而成。

此時兩個不同的意識如果重新融合，雖然只會留下一個意識的存在。

但是他們兩人都沒有任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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