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

“因為我想見見你，”聖者道。

沈清瞳一時苦笑連連，“那真是我的榮幸呢，聖者要見見我……是因為之前聖者落難，流落民間的時候，與我有過相交嗎？”

“算是吧，不過自我覺醒以來，我想起，其實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聖者又淡淡道。

沈清瞳一愕，難道，果然是那個前世嗎？

“很久，有多久？”

“不記得了，我活的太久了，所以很多人與事，都會選擇性忘記，不然無法正常思考。”

聖者搖頭，一副記憶體不足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沈清瞳仗著膽子，突然道，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聖者不是嗎？

“你說。”

此刻的聖者，看上去還是很神聖美好的，不知道若是話題觸及了他的中心利益，又會怎麼樣呢？

“百多年前的前朝，想要滅世之人，可是你？”

沈清瞳緊緊盯著聖者。

聖者卻沉默了一下，道：“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誰？”

“還是我。”

你特麼在說廢話。

“我還知道，你們來，是要殺我對嗎？”

聖者又問。

沈清瞳垂眸，聖者的無所不能，彷彿已經讓她覺的，這一切他早就都知道，“那你還讓我們進來？”

“因為我知道，你們殺不了我。”

這話比較扎心，但似乎也是事實，既然是事實，白遠修知道嗎？

還是說，明知是死，他也要來。

“你這次脫困醒來，你會繼續滅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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