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瞳，你說那地方是不是有毒，我去過一次之後，便感覺一輩子都逃不開了，有時候我甚至常常會想，到底什麼才是夢，現在是在做夢嗎？

還是以前的一切都是夢，只有那段記憶才是真的？”

九公主痴痴的笑著，卻笑的悽苦難言。

沈清瞳聽完了她的故事，她之前怎麼也沒想到，那看似一直面上無波的九公主，這段日子，心裡竟承受了這麼多。

“今日他對我說，他喜歡我，不是哥哥愛妹妹那種，而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那種喜歡，那一刻，我要瘋魔了。”

九公主要喃喃自語的笑了。

瘋魔，不算貶義詞，那種一種相間於，瘋魔與狂喜中的感覺，讓人瞬間的失去理智，像夢一樣，就像回到了那個夢。

偏偏所有的現實又重疊在她的身上。

“我該怎麼辦？”

當九公主滿是無助的去問沈清瞳的時候，沈清瞳自己也愣住了，因為她也不知道了。

“瘋魔，是個什麼感覺？”

“像瘋了，像死了，又像還活著。”

這是什麼鬼感覺？

沈清瞳望了望頭頂，有些昏暗，然後她點起一盞燈，在昏暗的空間裡，她與九公主一併看著眼前的燭火。

最後沈清瞳嘆了口氣，她握住了九公主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心口位置上，道：“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同意你自己作踐你自己的人生，不想去西川，就不要去，祥雲神香我們自會想法子弄到，不至於賠你進去……還有，情愛之事，你摸著自己的心口，自己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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