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口是心非就不行嗎？”司凌染淡淡道，這幾日他已經把沈清瞳看的很明白了。

她心裡就是有他，幹嘛又拒了他。

“以前或許有，但這次真不是，”沈清瞳不似開玩笑，從司凌染答應娶側妃，並且與側妃有了孩子那一刻，一切就都土崩瓦解了。

或許在司凌染的心裡，三妻四妾是尋常，在她眼裡那是大忌。

只是司凌染不懂。

“那日我答應娶側妃，其實事出有因，我是故意……”

“我沒說你不是故意啊？”他就是故意的，他很懂掐沈清瞳的七寸，而且一掐一個準，直接逼她和離了。

司凌染感覺跟女人吵架，真是個累心的事，他是一肚子話想說，偏偏人家是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唸經的樣子。

“我之所以那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是，你的原因素來多，為了大局還是為了雲朝，還是為了全人類的福祉啊……”

“都不是。”

“那你還說什麼？”

“我……”

司凌染感覺自己完全被吵傻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晚點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在細細說，只要你願意聽我的解釋，我全部都告訴你……”

將那日玉貴妃說的，都告訴她。

當日他之所以故意激沈清瞳與他和離，其實就是因為二人都看不懂彼此的心，以為永遠不會相信，司凌染對自己沒有信心，對沈清瞳也沒有信心，才會想要做個提前的了斷。

但經過那日總軍府，經過今日，他忽然很想與沈清瞳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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