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正式。

也不知道這顧纖瑤是如何，能咽的下這屈辱，依舊來玄機閣低頭做人了，難不成對醫術當真是珍愛？

“沈師叔好。”

哪怕顧纖瑤心裡對沈清瞳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但面上依舊微微一笑，很是得體。

不過她的得體，對沈清瞳這閻王無效。

“安成郡主，師叔就不要叫了，畢竟你如今才只是師兄的掛名弟子，算不得正是，你還是叫我，嗯……叫我沈先生吧。”

凌王妃這個稱呼，估計也快沒了，沈先生反而很舒服。

顧纖瑤臉上的笑容，果然如裂縫般開始寸寸龜裂，但是她不能怒，也不能跟沈清瞳撕破臉。

只能低著頭，淡淡道：“是，沈先生。”

“以後沒事儘量不要不要在我面前晃悠，”沈清瞳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與諸葛老頭他們去商量這次行程的事情。

而明德帝的踐行宴，就在兩日後。

就在沈清瞳走遠沒多久，顧纖瑤才抬起一張滿是屈辱，又滿是憤恨的臉，沈清瞳你給我等著！

“師妹。”

這是諸葛瑾忙完手邊的事，跑了過來。

顧纖瑤立刻擠出兩行眼淚，哭訴道：“你還是別叫我師妹了，方才沈師叔，額不是，是沈先生說我不是正式，不得亂叫……”

顧纖瑤越說越是委屈。

諸葛瑾望著她，心中似乎也是不忍，雖說這次的事情是顧清輝惹起的，但這其中顧纖瑤沒扮演角色，連他都不信。

沒錯，哪怕諸葛瑾明知顧纖瑤不是善類，也願意喜歡她，甚至幫她去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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