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霜聞言，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悽苦的道：“這次我不要傾國傾城的容貌了，不要了……我只要一張普通的臉，以後跟在凌王妃的身邊，做個灑掃的丫鬟便也知足了。”

她是被情狠狠傷過的女人，而說來更可笑的事，她至今都不知道是誰傷的她。

傷她的人，易容假扮成高顯聖的模樣，待到目的打成，立刻便了無音訊，甚至還毀了她的容貌。

……

與宋雲霜說好之後，沈清瞳才懷著自己古怪的心情出來。

而彼時的司凌染，也並沒有放鬆此事，他先是派人調查了這幾日，沈婉的行蹤和接觸過的人。

最後得到的結果竟是，她曾在前一日，見過顧纖瑤。

似乎是顧纖瑤登門拜訪，不久後就離開了，至於二人說了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

“顧纖瑤？”

沈清瞳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大了，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個顧纖瑤是個什麼貨色了。

她看著人畜無害，看著落落大方，她的所謂‘善良’，幾乎俘獲了所有人的好感。

但是卻抹殺不了，她早在沈清瞳還沒有穿越前，就曾置沈清瞳與死地了，而那時的她們，還根本就不認識。

如今，不過是又透過沈婉出手了。

沈婉本就恨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不奇怪。

其實沈清瞳感覺，沈婉一開始或許是不想死的，她若想死，就不會去找寧王了。

或許是寧王的一些話，徹底讓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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