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二人竟是同時開口，不過寧王還是第一個收住了話頭。

“且先讓我考慮兩日吧，”最後寧王妃淡淡丟下一句話，就退出去了，寧王一愣，也沒有繼續追問，索性……

就在御史府住了下來。

“湊不臉的……”

沈清瞳得知後，口中只淡淡吐槽了一句，而此時，她正在跟司凌染兩個人吃飯，司凌染聞言，多看了她一眼。

寧王的事，他自然是有所耳聞。

不禁道：“老六還是頗有手段的，一根斷指，便能換回媳婦，還是蠻值的，若是本王……”

斷臂也是值得的，只是沈清瞳與寧王妃又不是一類人，沈清瞳屬於二類人。

果然，沈清瞳聞言，只嗤聲一笑：“男人厭惡女人，遇事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也同樣厭惡男人，屁大點事就玩自殘的，若是本妃遇到，讓他流血流死算了。”

司凌染：“……”

默默的喝下了口中的湯，眼角餘光，則不易察覺的輕輕掃過不遠處，侍奉著的婢女，春梅。

她是這攬月閣內的細作，卻是不知是何人的細作，多日來，司凌染也是明裡暗裡的派人盯著。

但這春梅卻好似真的只是個普通婢女似的，沒有絲毫的動靜，每日按部就班。

她應是某人特意留在她身邊的釘子，觀察者他們平日的一舉一動，是誰呢？皇后嗎？

若是皇后的人，才懶得動手殺沈清瞳，還那麼隱蔽。

劉氏更不可能。

沈婉不會親自派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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