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搖頭：“我可不指望九公主能替我刀山火海，身為醫者，看她痊癒比什麼都好。”

等痊癒在去退親，那豈不是才真的暢快，沈清瞳心裡偷偷的想著，難不成，這便是九公主打的算盤。

報言玉昭相負之仇？

……

司凌染回來的時候，九公主已經走了，二人吃飯閒聊的時候，沈清瞳還說起了此事，九公主說話太過言重，經說要替她上刀山火海。

司凌染聞言挑眉。

“九皇妹的確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但她既然說了，怕是日後也一定會兌現，沈清瞳，你這人情接的大了。”

“九公主多半是玩笑，她一個女子……”

“九皇妹雖是女子，卻堪比男子，你難道不知道，九皇妹修煉御龍真訣的年紀，比我還小，領悟能力是皇室子弟中最高的，數年前我去靈州，她已突破御龍真訣第八重，能與我鬥個旗鼓相當，如今，怕是更上一層樓了。”

誰知司凌染幽幽一語。

沈清瞳聞言，手裡的筷子‘啪嗒’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納尼？”

“拿什麼泥啊，吃飯。”

“不是，我是說，九公主居然也是武林高手，可我半點沒看出來啊，”沈清瞳驚訝的道，她穿越到古代後，其實不是沒有觀察過哪些會武功人。

行走做派都與尋常人不同，所以沈清瞳才能一眼看出，九公主身邊的婢女都是高手。

但是九公主……壓根沒看出來。

“怕是九皇妹的境界已經修煉至化境，尋常人早已看不出她的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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