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可能的，或許是夏紫嫣，淑妃心裡瞬間把夏紫嫣罵了一百遍了。

“是，本王喜歡的是沈清瞳。”

司凌染竟還是第一次，這麼平靜，這麼坦然的將這句話說出來，是的，沒錯，他喜歡的女人，是沈清瞳。

這沒什麼說不得的，她是他的妻。

“你說什麼！”

淑妃感覺自己都要炸了，司凌染居然喜歡上了沈清瞳，而這凌王府只要有沈清瞳一日，那邊容不下沈婉。

“本王不知道母妃為什麼就這麼看中沈婉，因為她有錢？還是她有勢？再或者是她有個好祖父？”

司凌染問。

淑妃不悅的別過頭去：“自然是因為母妃與婉兒格外投緣，在說她是輔國公府唯一最尊貴的嫡出長女，你娶了她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那沈清瞳不過最近風光而已，這尚京城裡，花無百日紅，沒有強大有力的母族，等同什麼都沒有。”

沈清瞳雖也出身輔國公府，但與沈婉比，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原來這才是母妃的真心話。”

司凌染的眸中閃過一絲絲的幽光，他站在那裡，但是淑妃卻彷彿看不透他似的。

就聽司凌染繼續道：“那今日本王也與母妃說幾句實話，我與沈婉此生都沒可能了，你也不必再多想了，至於別的，本王就更加沒有奢望了。”

“你……”

雖然他們母子二人，針對這個問題，從來沒有聊過，卻沒想到第一次聊，就被司凌染一棍子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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