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話多又好奇心重的人。”

意思是這事已經不該她管了？

沈清瞳卻不屑一語，“呵，我與你在烏鎮，九十九拜都拜了，還差最後這一哆嗦了嗎？到底是誰啊，你說不說？”

沈清瞳是真的有點好奇。

本來司凌染告不告訴沈清瞳都沒什麼，但此刻看她急吼吼的樣子，竟微眨了眨眼，“本王就不告訴你。”

“你，你……”

沈清瞳生氣，卻也拿他沒辦法，只好轉過身不理他。

司凌染見不理他了，居然又巴巴的跑過去看著沈清瞳，問：“你這是要恨上本王了？”

“可不是恨上了。”

“那告訴你無妨，”司凌染只好乖乖說出一個名字。

沈清瞳卻是微微一驚。

“你認識嗎？”司凌染古怪的問。

沈清瞳搖頭：“不認識，只是聽名字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司凌染的神色，卻露出幾分微微的感慨：“在這之前，本王也沒想過會是他。”

“對了。”

話到此處，沈清瞳到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總覺的，高顯聖說的話並不像假的，當年辜負並欺騙宋雲霜的人，感覺不是他，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誰？宋雲霜看上去也是個高明的，又怎麼會把害自己的人記錯了呢？”

這大概是沈清瞳一直想不明白的疑惑了。

“如果說，宋雲霜從一開始就是瘋的呢？”司凌染是這麼認為的。

沈清瞳搖頭：“她瘋不瘋我不知道，但是她眼睛裡的痴念卻是真的，她當年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那個負了她的人，可既然這麼喜歡，又怎麼可能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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