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手機，見他出來沒什麼表示。

易霄自己先尷尬上了。他的衣服換了，身上乾乾淨淨。明明是和從前一樣的情況，顧納蘭卻再沒有碰他。失落感接踵而至。“顧哥，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吧...對不起...我現在就走。”

“等等。”顧納蘭放下手機叫住他。“給你煮了粥，吃完再走。”

“好。”易霄折返回來，在暈眩中坐下。

喝粥的時候，他在氤氳的熱氣中打量顧納蘭。深邃的眉眼淹沒在微熹的晨光裡，高挺的鼻樑和緊繃的臉部線條讓整個人顯得剛毅。

他的顧納蘭，總是溫柔的。哪怕冷著臉，也會記得給自己煮粥。

眼底泛起一陣溼意，他怕這是他的自作多情。

就算吃的再慢，也有吃完的時候。他胃裡是舒服了，可剛一站起來，還是覺得頭昏腦脹，不由得撐著桌子緩了一會。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顧納蘭站在身邊，手伸了一半，似乎想摸他的頭髮，在瞬間又收了回來。

易霄的反應力在此刻發揮到極致，不像個宿醉的人，倒像個訓練已久的戰士。他一把擒住顧納蘭將收未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頭頂，他知道顧納蘭喜歡摸他的頭髮，而他以前總是不讓他摸，嫌他弄亂自己的髮型。然後帶著顧納蘭的手一路往下，他的燒紅的臉頰，他因為緊張上下滑動的喉結，他清瘦的胸膛，他略微成型的腹肌，他精瘦柔軟的腰肢，再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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