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僵硬片刻，才解開他的束縛，又用手臂重新困住。

戚硯微微勾著嘴角，話語聲透過窗外的暴雨：“怎麼一副我得了絕症的樣子？”

病號服滿是消毒水的味道，他感覺有隻手伸進自己柔軟的黑髮。

“白血病男主？還是癌——”

後腦的手指下滑，輕握住脖頸，低頭埋進肩窩。

“嗯!”

齒尖嵌入面板，啃咬撕磨。

“戚硯。”溫熱的氣息刺激著毛孔。“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

秦墨低下眼睫，望著自己的傑作唇角上揚：“跟我一起走吧。”

染溼的面板暴露於空氣中，可能是突如其來的涼意，或者說是因為這句話，戚硯的後脊微微顫抖。

“你、你開了自動模式？”他沒力氣扯回衣領，半個肩膀還能感受到涼意。

“嘖，沒。”秦墨捧起他的面頰，兩人終於對視。

“沒睡好嗎？”戚硯的目光流轉，只被對方眼下的青黑吸引去。

“嗯，想和你私奔，不小心失眠了幾天。”手指故意捏著兩邊本來就沒多少的肉。

他才對上那漆黑的眸子，無奈：“等考完試，就跟你走。”

“可是我等的有些急。”

戚硯聽得發怔，“……我儘量快點兒。”

病號服又被往下扯，整個肩頭褪去遮擋，一覽無餘。

“喂，別鬧。”他想伸手攔，可惜四肢幾乎不停使喚。

“唔!”只能任由面板被寸寸侵佔。

似乎只是一瞬間，戚硯咬著嘴唇的牙齒倏然鬆開，喉嚨擠出破碎的聲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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