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姑見人走了,趕緊擦擦臉上的雨水,命人關了門,急忙起身。她是想就這麼跪著,但真跪幾個時辰,讓小姐知道了又是麻煩事。
至於她們院子裡的下人,不會有人亂說。她就沒見過小姐身邊的人有敢亂說的,除非是嫌死的不夠離奇。
……
入夜,風雨未停,馬蹄聲漸漸近了,疾馳的馬群濺起一片片泥濘。
項家莊子上燈火通亮了一刻鐘,又逐次熄滅,只聚集到男主人的院落中。
項逐元洗漱出來,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紙張,嘴角溢位一抹笑。
項逐元伸出手,長髮散著,穿著單薄,帶著幾分懶散和難得的放鬆。
善奇見狀,急忙開口:“下人說是焦耳姑娘送來的。”
項逐元不必他說、也不必拿起來,走到這裡已經聞到了混合了她身上香氣的味道,她可能長期搗鼓一些東西,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她用的東西,珍視過的器具,包括他府裡的書房,好像都貪婪的沾染了她的氣息,放置幾天都不消散。
項逐元拿起,剛剛洗過因為長期在雨中奔忙有些褶皺的手,依然有力的捏著紙張,他開啟,上面赫然是一隻粉雕玉琢的左耳,耳朵上綴著一串耳墜,從唇中一直拖曳到紙尾,旖旖旎旎、勾勾纏纏,像她粘人的性子,怎麼都不夠乾脆一樣。
項逐元一天的奔勞因為這張畫,姿態更放鬆了幾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閒散的依靠著扶手,可這條又與她昨天戴的不同,更繁瑣、也更精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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