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身旁的瓶子空了一個又一個。也不知過了多久,薄梁喝醉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臉頰浮上了一層紅色,連眼睛都被染紅了。
祝深忍不住道:“你少喝點。他不喜歡。”
薄梁扶著扶欄勉強站定,卻低低地開了口:“我知道。”
他不喜歡,我才要喝。
他生氣了,才會對我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都好。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一陣風吹來,薄梁的頭髮被吹得有些凌亂,莫名地,顯出了幾分頹廢。
祝深從沒見過這樣的薄梁。
印象裡,薄梁是天之驕子,從未染上如意山紈絝們的半點驕矜之色。他總是和顏悅色地對人,一副優雅得體的樣子,幾乎從沒有人見他怒過。
除卻與姜遺離開的那七年是外界替他釘下的恥辱柱外,他在眾人眼裡可謂是盡善盡美了。
然而此時的薄梁是真喝醉了,眼圈發紅,路也走不穩了,勉強撐著扶欄退了兩步,然後藉著酒意眯起了眼睛打量著祝深。
半晌,卻搖頭一嘆,只聽他啞聲說:“祝深,我很想他。”
祝深還沒來得及說話,薄梁身邊便有幾個喝醉了的舊同學圍了過來。
似是來找他喝酒的。
印象裡,薄梁和他們的關係好像不錯。
不然也不會隨便一開口,便能輕易地尋到要害——
“薄梁,你回來了,好久不見啊。”
“你回來了,那姜遺呢?”
“是啊,姜遺怎麼沒跟著你一起回來啊?你們……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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