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莫然去沙發上躺著了，把床讓給他，自己寧願睡不舒服的沙發。

柯廉在莫然懷裡轉了圈：“你為什麼會答應我啊？”

黑暗中，他看著莫然的臉：“是不是因為我不答應跟你睡，你沒辦法了？”

說完他腦袋被莫然用力一揉：“你以為你身體有這麼大吸引力嗎？”

柯廉難受道：“也沒有說很大吸引力，還是有點吸引力吧。”

莫然：“你還那麼難搞，動不動就說些氣我的話。”

柯廉：“我沒有動不動就說。”

莫然：“你說我活爛。”

柯廉倒是沒法反駁，黑暗中兩人靜默數秒，柯廉聽見莫然僵硬的聲音：“真的……很爛嗎？”

柯廉笑了出來，他的笑宣告顯刺激了莫然。

他的嘴巴被捂住了，莫然粗聲道：“我第一次做，不熟練是正常的。”

柯廉：“什麼第一次？”

莫然：“你又在氣我嗎？”

柯廉：“我沒有。”

莫然：“我初夜物件是你，你不知道？”

59

雖然柯廉房間的也是單人床，但也屬於比較大的型別，兩個人睡起來不會太難過。

莫然一覺到天明，第二天頂著亂糟糟的頭髮起來倒水喝。

他沒穿上衣，柯廉給他的短袖在他身上變成緊身衣。

於是只穿一條睡褲，從廚房裡端出一杯黑咖啡的莫然，睡眼惺忪地和剛推開家門的柯娜對上的視線。

柯娜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她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也張開了。

莫然下意識道：“別叫，你爸會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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