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田飛一樣噁心？

姚戈的手臂壓在眼睛上，很快那一片就溼了。沒有人知道，他很久很久都沒有辦法自/慰了。每次他都會在半途中想到那天晚上骯髒的事，即使隔著褲子，即使只有幾秒。

不對。他問過許子航了，許子航同意了。是他同意之後自己才伸手的。所以他不算趁人之危，何況好朋友直接幫忙打飛機在男生裡很常見。

就在姚戈心裡煎熬著的時候，許子航給他發了一條簡訊：“禮物我很喜歡！”

姚戈回完簡訊把手機丟一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明年見。”

喜歡真好，喜歡許子航真好。喜歡可以讓他戰勝恐懼。

初三下學期，所有的體育課美術課音樂課都充公了，要麼改成語數英要麼改成自習，每天從初三的班級門口走過都能聽見此起彼伏的背書聲。

“你真要去考奈城一中？” 阿梅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許子航突然這麼發奮圖強，“你知道有多難考嗎？”

“知道啊。” 許子航頭都不抬，嘴裡還在默唸著英語，“只收100個人啊。”

“對啊，大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上的。”

許子航拿筆敲了一下阿梅的頭：“你能不能盼著我點好啊！”

許子航要考奈城高中的事情，在他家裡是討論了再討論，陳思頤和許興強壓根沒想過他會有這個念頭，畢竟去外地讀高中，又沒個人在身邊照料著，再說了，考試得去奈城，耗費精力財力，還不一定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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