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雲知道自己也倒下了,但他卻感受不到任何痛苦或冰冷,眼睛睜不開,嘴也發不出聲,唯一感覺到的便是有人將自己拎了起來。
對方似乎在跑在飛,偶爾顛簸一下都能引起路行雲胸腹中劇烈的噁心。
那人走了很久,路行雲忍受著如同宿醉一樣不斷上湧的噁心欲嘔,腦海中一片空白。又過一會兒,不再有顛簸,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懵懂中,耳畔好似隱隱約約傳進女人的哭聲以及男人的嘆息聲,時斷時續不絕如縷,他努力想要廓清自己早已混沌一片的腦袋,以便進一步聽清聲音的調色或是內容。
可也就是在這一刻,那原本就一片黑暗的雙眼前猛然亮光一閃,緊接著他完全失去了所有知覺,徹底不省人事。
等路行雲醒來,睜眼所見,昏明不定的油燈依舊騰躍,他發現自己居然端端正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一側腦袋,對面床,定淳咂著嘴,睡得正香。
凳上自己的衣褲層疊有序地擺著,桌上的兩盞油燈其中一盞也像剛燒完,燈芯上空冒著淡淡的青煙。
若非大雪中的那一切只是個夢?路行雲錯愕交加,因吃驚而突然張開的嘴帶動了臉頰上的皮肉,瞬間引起了乾裂的疼痛。他撫摸著自己有些皸裂的臉,倒吸了幾口涼氣。
定淳醒來時,窗外漆黑,雪落如舊。街巷間更夫敲梆吆喝,側耳傾聽,報的尚是四更天。他剛想起身,可是手腳彷彿重如千斤,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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