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風楞了許久，回過神來，目光復雜的看向李小年：“你說得對，以我現在的心境，即便有聖珠，突破的機率也很低。”

李小年微微一笑：“既然前輩醒悟，想必突破時間不會等待太長，小子在這裡祝福前輩早日晉升為聖者。”

沒想到隨口說的一句話，竟然可以把羽清風打發，這下子，終於不用為難了，爽。

“前輩，如果沒事，小子先行離開了。”

“恩。”羽清風點頭，“你忙你的，不用在意我。”

李小年鞠躬示意後，轉身離開。

然而，剛走了一段距離，李小年臉色微微發黑。

羽清風一臉風輕雲淡，不急不慢的跟在他身後。

“羽城主，您還有事嗎？”

這句話擺明了趕人，但羽清風卻一臉毫不在意：“我說過，你忙你的，不用在意我的存在，閒著也無事，跟在你身邊，緩慢淬鍊心境。”

嘴上說著暫時不需要聖珠，但她卻也清楚，擁有聖珠和沒有聖珠，突破過程屬於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既然六月不信任她，暫時不願意借出聖珠，不如跟著六月，說實在，她也好奇李小年實力的提升速度。

一年前，六月實力很差，她沒放在眼裡，時隔一年，如今的六月，竟然給她一種隱隱之間的壓力。

“……”

李小年有些頭疼的看向羽清風，忽然，兩眼一亮，笑道：“既然羽城主打算跟著，小子自然樂意之極。”

……

凌白飛住所的狹小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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