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延的腦袋直接被拍扁了下去，恐怖的力量依然纏繞在他身上，久久不散。

就這一掌，韓延便元氣大傷！

顧長天沒有繼續管韓延，給對方時間恢復傷勢，而是出手將陽帝被一分為二的屍身復原回來。

然而……

陽帝已經沒有半點生機了。

韓延的偷襲可以說是非常成功，之後也十分果決的抹去一切歲月痕跡，不給陽帝半點復甦和活命的機會。

顧長天眼裡一如既往的平靜，看著面前這具屍身，對方臉上卻沒有半點恐懼，就連眼睛還在睜著，連他都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

“唉！”

顧長天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給陽帝把眼合上。

“仙路盡頭誰為峰……”

顧長天想起了陽帝彈奏的那一首《烈陽曲》，也想起了陽帝當年在長壽客棧給予他的評價。

這一切，仿若昨日。

鬥帝過來了，身影踉蹌，臉上充滿著難以置信，整個人如同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天帝面色複雜，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鬥帝這般模樣。

那一次……

還是在人間西漠，命帝隕落之後。

如今，摯友陽帝也隕落了。

鬥帝調整幾次自己情緒，看向顧長天，無比認真的問道：“還有辦法嗎？”

還有辦法復活嗎？

顧長天微微搖頭，回答道：“歲月痕跡被抹去，輪迴深淵也沒他的魂魄了。”

沒有魂魄，就相當於陽帝已經徹底隕落了。

“那，那好吧……”

鬥帝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人的思緒很亂，根本沒有了之前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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