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天看著人皇的蛻變，面帶笑意，眼裡一直都是平靜如水，宛若浩瀚星空，不起任何波瀾。

對他而言，人皇強大，能幫他免去諸多麻煩，因為鬥帝這些人還得去對付人皇，不會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身上，那樣太得不償失了。

除此之外，人皇做事比他更狠，更果決。

顧長天做事只針對帝尊，不針對種族道統。

人皇則是不僅要殺帝尊，還要滅種族道統，一勞永逸。

“恭喜。”顧長天笑道。

人皇深深的看了一眼顧長天，在此刻他才明白，顧長天為何要助人提升。

因為在先生眼裡，帝尊們都是等待收割的“韭菜”，強弱一樣，該被淘汰的時候，就會被收割掉。

從這一刻開始，人皇對先生才是從敬重變成了畏懼。

顧長天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不管人皇他如何攀爬，如何前行，終究無法攀上頂峰。

“或許，終其一生努力，只能望到先生的項背……”

人皇心中低語，可他卻沒有任何的氣餒，因為一切事情都會有改變的那一刻，誰能真正的料想到以後會發生什麼？

“若無先生指點迷津，我恐怕還得過一千年後，方可證道絕巔。”人皇微微頷首，謙遜道。

妖帝這時卻死死盯著人皇，問道：“鯤帝，死了？”

妖帝眸中閃爍著寒芒，溟海的鯤族一直都是妖族盟友，可鯤帝這件事情，它卻毫不知情！

“當年為了三身大圓滿，方才上門討教，順便取走一枚溟海仙珠，不得已重傷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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