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人皇的作風嗎？”

文州，書聖看著人皇此時此刻的心態變化，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錯愕之色。

人皇，應當是霸道無雙，足智多謀的存在，何時出現過這種情緒崩塌的弱小一面？

“只能說，長天道友對他的影響，太大，也太深了……”

文聖嘆道：“長天道友于他而言，就如同儒聖對你而言一樣。”

聞言，書聖頓時沉默了下來，他能理解人皇此時此刻的心境。

“若無儒聖，便無書聖……可人皇早就納百家之長登臨絕巔，也與前輩學道過一段時間，他只是在長壽客棧待了將近二十年時間，怎會對他影響那麼深？”

墨聖有些不解，可以說沒有儒聖的存在，就不會誕生如今的書聖。

可人皇早年便與諸多開道帝尊學習，納百家之長開闢人皇道，又怎會像書聖一樣，對儒聖抱有著恩情和敬意？

“是啊，人皇還想借命帝之手斬殺顧長天呢，他若真把顧長天當做師長，又怎會弒師？”幻聖也是一臉無語。

文聖笑了笑，說道：“所以我們都是讀書人，他是爭霸天下的存在。”

這一句話，便讓三聖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是讀書人，最在乎的便是名聲，尊師重道，名留青史……

而人皇是爭霸諸天的王者，心若不狠，談何理想？

人皇害怕顧長天，但又尊敬顧長天。

很矛盾，卻又是真情實感。

“文州，也該分離了……”

文聖輕聲道：“諸天萬界時代即將來臨，九州也無需再抱團取暖，我們是時候自成一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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