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擱置在膝蓋上,被闞澤碰到時,輕輕顫了顫。
闞澤把自己身上蓋著的薄被給他分了一半,隨後動動手臂,調整了個讓他更舒服的姿勢。
“唔……”
司景迷迷糊糊,頭一個勁兒往他懷裡鑽。過一會兒,沙發上的人形塌下去了,短腿貓翹著只後腿,腦袋垂著,在闞澤的肚子上窩的舒舒服服。闞澤揉著他的毛下巴,察覺到他溫熱的身子動了動,白肚皮像是自動定了位,慢吞吞地往前滑去,讓闞澤的手穩穩橫置在他的小肚子上。
像個溫熱的熱水袋。
闞澤輕笑,無聲地把他抱得更緊了。
就好像已經抱住了全世界。
流感病毒終於搬家後,這一年的最後一次天罰也到了。這一次,有闞澤和蛟龍時刻陪著,實際上遠沒有往年那樣難熬——讓男人把他攬在懷裡抱著哄著,痛楚似乎也跟著減輕了不少。
只是蛟龍這還是第一回 親眼瞧見他扛天罰的模樣,仍舊被嚇了一大跳。
說起來好像只是兩個輕飄飄的字,直到瞧見了,才知道這懲罰究竟意味著什麼——蛟龍著實有些心疼,雖然在場時沒說,之後卻從其他大妖手中找了許多典籍,期冀從中間找出個方法。
貓薄荷草也心焦如焚,自然願意。
闞澤家自那之後基本成了大妖集聚地。
頭一回看見一隻灰撲撲的鳥落在家裡陽臺上時,司景還當它只是只來避雨的普通鳥,瞧著長得挺肥的還暗暗嚥了口唾沫,勉強維持客氣和愛心,給它放了一小碟子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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