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摸摸?”
司景咬著牙,“親——親也可以。”
闞澤抱著他往桌上一坐,目光含笑。眼睛裡的熱度滾燙,甚至給了司景自己會被燙傷的錯覺。
“只讓親親?”
“……”
草,見鬼了。
司景這種純情的小貓咪完全乾不過他這種千年老草,臉皮都不是一個厚度的,只好再犧牲一步,“吸腳也可以。”
闞澤巋然不動。
“那吸肚皮!”
“……”
“摸摸摸,摸總成了吧,”司景徹底拿他沒辦法,徑直拽過男人手往底下去,低聲抱怨,“真是……那麼多棵貓薄荷草,我怎麼偏偏就挖出了你這麼個老變態。”
老變態斯斯文文側過身,在他脖子上啃了口,給出了個浪漫的解釋,“命中註定。”
司景睜著眼,下了定論,“對,因為我命不好。”
“……”
可實際上,他還是挺開心的。
司景埋著頭,悄悄心想。
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言語,這個人懂得他——這本身便是玄妙的。他們共同存在於當年和現在,說不定還會有未來。
他的家原來沒有散,還有舊人一直都在。
可這開心不能和闞澤說,貓崽子心說,這會兒激動的都快開花了……
要是說出來,指不定又要分盆。
“……闞澤。”
“嗯?”
“你花苞抵著我了。”
“嗯。”
“你口袋裡掉出來的東西有點兒眼熟——操!我就說是你拿的,你還給我抵賴!”
“嗯……”
潮水漫上來了。春日的氣息一點點嘭嘭膨脹起來,一切都變得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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