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至少那時,雲露還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他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執著許多。他雖然不敢主動向前,卻也試圖偷偷摸摸地跟著我,或者大著膽子在我眼前走動,等著我不經意間看他一眼。
這樣的小伎倆好笑好玩。就連旁觀的路人都能輕易識破他故作掩飾的心虛,更何況是我。
他做夢般祈禱我能主動上前半步,給他一個一往無前的理由,但我寧可紋絲不動地忍受那些在背地流傳的非議,也不想讓他輕易地嚐到甜頭。
蘇先生勸過我:“你想要利用他,就應該對他好一些,讓他對你心悅臣服。”
“那樣是不夠的。”我打斷他,“他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野犬,遠遠地扔給他一塊骨頭,他就會以為他做的已經夠好了。”
“你至少應該告訴他,怎麼樣才能接近你?”蘇先生沉默片刻,又開口說道,“別把自己藏得太深。”
我反而有些稀奇:“你倒是莫名與他共情。”
蘇先生不再說話了。
蘇先生是個好人,儘管許多時候他也殺人不眨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心裡總有一塊地方是軟的。
他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一個可以全心信任的人,但是他似乎還是不能完全地理解我。
也許,當年他也無法理解我的父親。因此他對他的死比任何人都要耿耿於懷。
那天我在雲露心裡埋了一顆野草種子,哪怕我對此不管不顧,它也氾濫了開來。
雲露太過無用,不知隱藏,彷彿一隻在獵人面前玩耍嬉戲的小鹿,蠢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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