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那種疼痛不是錐心刺骨的疼,而是一點點碾壓神經,反覆折磨的疼,是從骨頭縫裡滲出的痠痛。
在酒店裡趴了兩天,在被子裡捂了整整兩個晚上,唐岑的體溫才慢慢降了下來。
唐岑從小到大都有個習慣,不管氣溫是多少度,睡覺的時候都會把被子兩側的被角抱在懷裡,把整個人都裹到被子裡,現在生病更是如此。高燒又裹著厚重的棉被,唐岑硬生生被捂出了一身汗,連被單都因為吸收了汗水變得有些溼潤。
掙扎著將雙手從被子裡解放出來,唐岑抬手想量一下額頭的溫度,卻摸到了一手溼潤。汗水擦著耳側滑落,沿著翹起的髮梢滴下,在床單上留下一塊塊深色的水跡。
出了一身汗,唐岑的體溫也降下來了不少,此時天花板的紋路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這兩天病得神志不清,唐岑只依稀記得自己醒來過幾次,也吃了幾次藥,但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
唐岑伸手在床頭櫃上摸了摸,“咔嗒”,是手指碰到一個尖銳的東西發出的聲音。他抬了抬身體,手朝前夠了一下,指尖壓住的一個物體在他躺下時順勢被拖了過來。
藥被拖到了唐岑能輕鬆夠到的地方,他拿起那板膠囊,一邊數著被剝開的錫箔紙,一邊算著自己的用藥量。曾經因為用藥過量吃過太多的苦頭,所以即使是退燒藥,唐岑都不敢再胡亂吃。
兩天半里吃了四顆,雖然有一點多,但好歹還在正常範圍內。唐岑暗暗鬆了口氣,在床上繼續躺了好長一會兒,才用腳在被子裡胡亂地蹬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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