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取而是為了挽留。這樣的心情那麼得強烈,我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手指的骨節發出了異樣的聲音,每一根手指似乎都要衝破他的面板,嵌到他的血肉裡。
聲音在空氣裡傳播的時間很短,但是到達之後那段沉默卻很長。在那漫長的幾秒鐘裡,我能聽到我們的呼吸聲,兩個人的胸膛在彼此起伏。
終於,我感覺到他想要掙脫,雙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想要讓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分開。
不要,不要。我更用力地抱著他,直到他冷冰冰地說:“鬆開。”
四白站了起來,我還在那裡跪著,雙手無力地下垂,像是一個就要被行刑的囚犯。不對,應該說更像是一具靈魂已經被子彈:從身體抽離,還倔強地不肯倒下的屍骸。
我聽到四白走到我身後,把地上散落的繩子撿起來。他慢慢在我身後蹲下,手裡拿著粗糙的麻繩,放在我脖子的面板上。
這是什麼?他要對我做什麼?我現在沒有力氣去想.....我本能地把身體向後仰,帶著滿身的疲憊想靠在他的身上。他離我那麼近,口鼻撥出的熱氣略過我的耳朵,像是一句情話。
麻繩從我的脖子上向下劃過,在他的引導下摩擦著我的面板。我忍不住把手伸到後面,想觸碰他的臉,卻被他抓住。另一隻手也被他拿著繩子的那隻手抓住,兩隻手都被固定在我脖子後面的位置。
繩子從我的手腕上滑過,一圈,又一圈。在兩手之間翻轉纏繞,繫上了他和之間的第一個繩結。他用力往後拉扯了一下繩子,我的身體跟著搖晃了一下,幾乎要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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