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相由心生,王擢看上去就賊眉鼠眼的,有些猥瑣,是個典型的狡猾、左右逢源的面相。
不過他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擦拭的血跡,則說明,在真正需要拼命地時候,這也是個狠人。
如果不是王擢擋住了苻黃眉的突擊,恐怕這場戰事,還有變故。
“你來的很及時。”杜英伸手托起王擢,“辛苦了。”
“既知督護不棄我秦州,屬下便有效力之心,再加之梁兄弟勸說,屬下擅自率軍前來安定,以為督護臂助,還請督護恕罪。”王擢這才試探著說道。
不管怎麼說,王擢率軍前來安定,都有貿然行事和搶奪功勞的嫌疑。
成為壓倒氐人的最後一棵稻草,更多的是湊巧罷了。
所以請罪還是要請罪的,他發現杜英的態度似乎很好,就抓住機會先請罪。
先告罪,還是先討要封賞之類的,需要察言觀色、確定順序,也是一門學問。
杜英倒是沒有計較王擢擅自行動之過的意思,一來王擢的確在安定之戰中發揮了大作用,功過相抵,二來杜英也只是通過樑殊傳達了想要招降王擢的意思,開列了條款,但是雙方明顯還沒有真正達成一致,所以王擢甚至都不能算是杜英的部下。
人家可是自帶乾糧和軍餉從天水趕過來的。
就憑這自覺性,杜英也無從計較王擢的過錯。
不過他猶然還是擔心的問了一句:
“天水安否?”
涼州兵馬一動,杜英不得不把對仇池的擔憂又提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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