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簡竹醒得極早,他剛一醒來還沒睜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感覺自己的身邊彷彿有一個巨大的暖爐在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熱量。
他睜開了眼睛,自己仍然躺在床的外側,位置沒發生過改變,動的是寧折,他原先睡在床的內側,如今卻是擠到林簡竹的身旁,還以手攬著他的肩膀。
林簡竹豪不憐惜地把寧折搖醒,寧折睜開惺忪的眼,用手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向林簡竹似乎在問:起那麼早作什麼?
林簡竹將寧折正在揉眼睛的手拉了過來,寫:【偽裝不夠】
寧折瞬間明白了,昨晚因為兩人在床榻上交手,相互試探了一番對方的身手,動靜確實很大,但是身上沒有絲毫的痕跡,這樣走出房門就會被懷疑。
更何況這房間裡的氣味也太正常了些,絲毫沒有一夜春色的味道。
他還在思考時,林簡竹已經將上衣盡數脫下,並且取出了佩劍。
寧折睜大了眼睛。
林簡竹寫:【大量的血腥氣可以蓋過其他許多味道。】
寧折不想林簡竹受太多的傷,為了一個區區谷域主不值得,他不贊同地握住了他持劍的手,寫:【我可以勉為其難地貢獻一點其他味道。】
林簡竹僵硬地看向了寧折的下半身,半晌,他才點了點頭,寫:【床單上增加一些血跡更有說服力。】
兩人達成了共識。
······
暖室之內的凌亂與床榻之上彷彿一夜不停的景象偽裝完成,空氣裡充斥著一夜春色過後的濃郁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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