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車剛好也到了，葉霏霏坐上陳家的車後，就在組織著語言，她不瞭解陳老。不可能像歐陽茗那樣跟陳老交流，她要用她葉霏霏的方式來說這些。

一個半小時後，葉霏霏在陳家書房將歐陽茗的事全部告訴了陳老。

陳老起初點著一支菸，可聽到一半，他連抽菸的心情都沒了。他是那種從不將喜怒寫在臉上的人。

你看他永遠都是一副和善的模樣。可從不知道他和善的面容後面藏了什麼。

等葉霏霏說完之後，陳老嘆了口氣，抬眸望著面前的這張臉，沉默半晌，才說：“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葉霏霏沒想到陳老會問她的想法，眼珠轉了轉，微笑著說：“如果我是陳老，會同意他們離婚。”

“你也覺得林楚是個渣男，不配跟歐陽茗在一起？”陳老盯著葉霏霏的眼睛。

他是很喜歡看葉霏霏這雙眼睛的，因為很像那個人。

“他是不是渣男不好定論，但……離婚對歐陽茗而言會比現在安全。您說是不是？”葉霏霏回答說。

陳老點頭，他是那種任何時候都很理智的人，所以能明白葉霏霏的意思。

“陳家確實出問題了。”陳老重新點上香豔，吐了一個菸圈之後，又對葉霏霏說：“我們這樣的家庭，外面看風光無限，其實裡面風雲詭變，藏了不少殺機。陸小姐，你願意聽我講一些故事嗎？”

葉霏霏努了努嘴，有些疑惑地望著陳老，“您願意相信我這樣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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